學趴⋯⋯很香⋯⋯#liyu_practice 21#寵溺阿達 倒數19天康康生日倒數77天
和他在一起半年後終於不用躲躲藏藏，每節下課都能光明正大地去他的教室找他。 即便每次哈利學姊看到我都要先虧一下哈士奇又來找主人討摸。 只要能見到他，被虧也無所謂。
在寒假的時候幾次約他出門約會。 每次見到他都是疲憊的神情，但他總是把頭埋進我胸膛，再仰頭看著我笑著說沒事。 然後看電影直接睡著，或是在咖啡廳裡一直抱著電腦工作。 如果能幫他分擔一點辛勞就好了啊。 開學的第一堂社課公布這學期的成發要演《羅密歐與茱麗葉》！ 我看向學長，他默默鬆了一口氣。原來這就是他一直在忙的事嗎？
「你怎麼都不告訴我啦！」抓著學長的手特別激動。 「先告訴你就不好玩了啊。」 「你跟我的話說不定你就可以不用那麼辛苦啊。」 「你偶爾約我出來，待在我身邊就是最好的幫忙了。」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我心漏跳了一拍。 「所以你打算歐什麼角色啊？」 「不知道欸。可能羅密歐、莫枯修或鐵豹吧。」幸好有學長的提問將我拉回現實。 「你應該歐得上吧。」 「我不能直接內定一個角色嗎？」 「才不行咧！」學長的手直接拍過來。 「你打人很痛欸！」 「對不起啦。給你呼呼。」 「我要抱抱才會好。」 學長嘆了口氣，默默地往前走。 「欸！等我一下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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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到徵選的這天，站在教室外感受不亞於向學長告白那天的心跳速度。 已經練習過好多次徵選用的獨白，還是害怕自己詮釋不好。 輪到我了。 我推開門，看見學長也在，心莫名安定下來。 自我介紹和三個角色的獨白都順順的完成了。 「學弟，可以念一下茱麗葉的獨白嗎？」開口的是一位學姊。 我看向學長，希望學長能救我，但他毫無反應。 我接過劇本迅速掃過台詞，是樓臺會的段落。 「啊！羅密歐啊，羅密歐！為什麼你偏偏是羅密歐？否認你的父親，拋棄你的姓名吧！如果你不願意，那麼只要你宣誓做我的愛人，我將不再是凱普雷特家族的人。」 念完台詞對上學長投來的視線。 他微笑著，那我應該表現還不差吧。 連忙謝過其他學長姐，我走出教室呼吸新鮮空氣。 「你還好嗎？」學長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。 「剛才為什麼不救我啦。」 「你表現的很棒啊。」學長的手輕輕摟著我。 「真的嗎？」 「騙你幹嘛？走啦。去吃晚餐。」 學長的肯定比徵選上角色還令我開心。 拎著書包、勾著學長的手一起去學校後巷吃晚餐。
在吃飯的時候放在桌上的手機震了一下，是甄選結果的通知。 為什麼我歐到了茱麗葉？ 學長一臉處變不驚的樣子，看來他已經習以為常。 「學長…」 「很意外吧，習慣就好。」 「可是我不想演女角啊！」 「我也不想啊。」 「學長也拿到女角？」 「嗯。我演奶媽。」 這也組合太奇怪了吧。我不禁失笑。 「媽～」 「誰是你媽啦！」 學長一掌拍在腦門上，這次他有注意力道。
進入排練期，有更多時間可以看到學長。 排練是我除了午餐約會之外最期待的時候了。 即便學長沒有要排戲，他也會來排練場等我下班。 如果是學長也要排戲的日子，就能藉著角色賴在他身上。
「媽～我演得好嗎？」 一結束排練就想多蹭學長幾下。 「就說我不是你媽了。」 「噢！會痛啦！」被學長掐了一下腰。 「你演的很好看，都要跟著你的情緒再戀愛一回了。」 「獨白的時候都在想著你呢。」 「是嗎？」 「拋棄你的姓氏吧，我願意把整個心靈託付給你。」 「你是有多入戲啦？」 「不跟我私奔嗎？」 「私奔到哪？」 「月球吧。」 「太遠了。而且那是歌名吧。」 「你們兩個是要閃多久？解 call 就快點回家去。」學姊的聲音好破壞氛圍。 好想繼續躺在學長的肩膀上。 依依不捨地從學長的肩膀上起來收書包，再牽著學長的手一起去捷運站。 「腰彎下來。」 「怎麼…」 在捷運進站音樂中，學長的臉湊近、他的唇覆上我的。 回過神的時候學長已經跳上捷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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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不斷向前推，離公演的日子愈來愈近。 初次登台的興奮混雜了緊張，希望不要拖累大家。 在拍定裝照的那天，上妝、戴假髮、穿裙裝種種事項令我感到不自在。 不過好難得看到學長穿女裝的樣子。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啦！可愛到想藏著不給其他人看。 可是身邊要找我拍照的人實在太多，能和學長說話的時間已經是要和他一起拍定裝照的時候了。 「麻煩給我一個寵溺的感覺。」攝影是如此要求的。 藉公務之便躺在學長身上，感受學長溫柔的凝視，此刻的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。 「今天的你好可愛。」 在和幾乎整個社團的人拍照後，終於能和在一旁納涼的學長說話。 「你也是，這套服裝很適合你。」 「我好期待我們的照片喔。這是我們在一起後第一次合照呢！」 連續拍攝好幾個小時，現在只想躺在學長身上不動。 學長的腿舒服得令我好想睡。 「我也很期待。你要不要先卸妝再回來睡？」 「我要你親才去。」 「休ㄒㄧ…」 「達達～幫我拔隱形眼鏡。」 「真是受不了你欸。」 學長一臉嫌棄但溫柔地把我臉上的妝一點一點地卸除。 真的好喜歡學長，好喜歡每一刻的他喔。
幾天後看到定裝照，直接設定為手機桌布。 在我們午餐約會的時候被學長發現了。 「給我把桌布換掉！」 「不要！達達明明超可愛。」 「但我覺得不可愛！」 「不管啦！我就喜歡這張合照！」 「手機拿來。」 學長拼命想搶我手機的樣子好可愛。 一個疏忽手機被搶走，但意外得到一張和學長的合照也令我感到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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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到公演的這一天。 如果沒有早餐約會，我可能一整天都沒辦法和學長說話了。 「你很緊張嗎？」 「不會。」 「不要緊張啦，你的表演很棒。」學長的手緩緩撫過我的臉頰。 「我不想和你分開。」 「我們不會分開啦。快吃早餐，差不多要進劇場了。」 「餵我。」 「你還真當自己是哈士奇啊。」 「嗷嗚～」 「行。我去買飼料。」 「太奇怪了吧。」
吃完早餐後跟著學長一起進劇場。 果然學長被徵召去做事之後根本沒機會說話了。 看著學長忙進忙出，莫名地覺得認真的他好帥。 到了輪到我化妝的時間點去找化妝師學姊報到。 隨著妝髮一點一點被放上，感覺到茱麗葉的靈魂一點一點在我的身上遊走。 為愛奮不顧身的勇氣啊！突然又好想去黏著學長。 大幕升起。 我藉著茱麗葉的模樣再次談了場戀愛。 陽台的告白或在教堂的誓約，如果是他就好了。 奶媽替羅密歐傳話的那一小段對手戲，見到他我的心都安定了。 站在舞台上的感覺是如此美妙。 戲結束了。 在我每次想找學長的時候就會冒出想要合照和各種讚美我的人。 等到消化完人潮，看到學長又在忙碌。 「達達！」再不把學長攔下來又不知道他要忙到什麼時候了。 「你忙完了？」 「是啊。終於能和你說話了。」現在只想抱著學長什麼事都不做。 「今天一整天都辛苦你了。」 學長的身體真的好好躺，舒服到我快要睡著了。 「學長。」 「怎麼了？」 我記得有先把定情項鍊放進裙子暗袋的。 找到了。我將其中一個遞給學長。 「我想要你圈住我。」 「這麼喜歡項圈？」 「才不是項圈咧！」 「蹲下來，我碰不到你的脖子。」 學長幫我戴上項鍊，再把假髮從項鍊裡撥出來。我也替學長戴上。 我選的項鍊真好看，低調但好適合我們。 「好啦。一起去換衣服收東西，然後去吃宵夜吧。」
和他在一起半年後，冰山消融化作一池泉水，幸好這池泉水也只澆灌我心。 他愈來愈懂得撒嬌了，每次都拗不過他，只能答應他的各種要求。 被我餵食半年多，他也稍微長了一點肉，抱起來終於不會直接撞到骨頭。
到了下學期，迎來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話劇公演成發。 自從上學期末決定這次要演《羅密歐與茱麗葉》後，每周都在開會討論要怎麼執行。 開學後要徵選，在徵選前有太多行政的事情要忙。 每個幹部都希望在投入學測前能在成發有個美好的回憶。 開學的第一堂社課公布了這學期的規劃。 學弟妹們看起來對成發要演的劇目充滿期待。
「你怎麼都不告訴我啦！」社課後和學弟牽手在操場散步。 「先告訴你就不好玩了啊。」 「你跟我的話說不定你就可以不用那麼辛苦啊。」 「你偶爾約我出來，待在我身邊就是最好的幫忙了。」 我看向學弟，他的臉紅到要燒起來了。 「所以你打算歐什麼角色啊？」我迅速拋出話題，不然學弟害羞到要把我的手握斷了。 「不知道欸。可能羅密歐、莫枯修或鐵豹吧。」 「你應該歐得上吧。」我思考了一下歐上這幾個角色的可能性才回答。 「我不能直接內定一個角色嗎？」 「才不行咧！」下意識地使出吐槽之拍。 「你打人很痛欸！」 「對不起啦。給你呼呼。」我輕輕揉著學弟的手臂。 「我要抱抱才會好。」 學弟又在耍任性了。 「欸！等我一下啦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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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到徵選的這天，提早徵選完的我坐在一旁看戲。 門被打開，走進來的是我家的哈士奇，旁邊突然投來一些怪異的眼光。 我沒有最終選角的決定權，看著我也沒有用啊。 我托腮等著看學弟如何發揮。 意外地還不錯，只有在午餐約會稍微提點一下，沒想到他能消化這些獨白。 「學弟，可以念一下茱麗葉的獨白嗎？」導演想做什麼啊？ 我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。 當我回過神來學弟已經接下劇本。 「啊！羅密歐啊，羅密歐！為什麼你偏偏是羅密歐？否認你的父親，拋棄你的姓名吧！如果你不願意，那麼只要你宣誓做我的愛人，我將不再是凱普雷特家族的人。」 學弟的聲音溫柔而堅定，像是真的在跟誰告白似的。 我收好我的背包，在下一位同學進教室前走出去。 幸好我家的哈士奇還沒跑太遠。 「你還好嗎？」 「剛才為什麼不救我啦。」學弟像要把他自己塞進我身體裡似的往我上鑽。 「你表現的很棒啊。」 「真的嗎？」 「騙你幹嘛？走啦。去吃晚餐。」 哈士奇回我一個蠢萌的笑，一個讓我想玩他臉頰肉的笑。 也幸好只我能見到他蠢萌的一面。
在吃飯的時候手機傳來提示音，是甄選結果的通知。 毫不意外歐到奶媽，導演的選角風格不是凡人能預料的。 學弟一臉震驚，看來他之後應該還會被導演詭異的風格再嚇個幾次。 「學長…」 「很意外吧，習慣就好。」 「可是我不想演女角啊！」 「我也不想啊。」 「學長也拿到女角？」 「嗯。我演奶媽。」 學弟愣了一秒後，笑得可樂了。 「媽～」 剛才還一臉崩潰的人，現在直接賴在我身上撒嬌。 「誰是你媽啦！」
進入排練期，能見到學弟的時間又更多了。 上一整天的課、被資訊轟炸一天後，只要見到學弟，疲累感瞬間煙消雲散。 第一次演期末公演就接到大角色，起初還有些擔心他。 但幾次排練下來，不得不說我家學弟值得期待，希望明年的主演會是他。
「媽～我演得好嗎？」 學弟結束排練就朝我奔來。 「就說我不是你媽了。」 「噢！會痛啦！」哈士奇又撲上來討摸了。 「你演的很好看，都要跟著你的情緒再戀愛一回了。」 「獨白的時候都在想著你呢。」 「是嗎？」 「拋棄你的姓氏吧，我願意把整個心靈託付給你。」 「你是有多入戲啦？」 「不跟我私奔嗎？」 「私奔到哪？」 「月球吧。」 「太遠了。而且那是歌名吧。」 「你們兩個是要閃多久？解 call 就快點回家去。」 同學一句不合時宜的提醒才讓我想起時候確實不早了。 等學弟收拾好東西，我們一起走去捷運站。 「腰彎下來。」 「怎麼…」 親吻這件事果然還是令人害臊。 「明天見。」我迅速逃上捷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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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不斷向前推，離公演的日子愈來愈近。 段考壓力和演出壓力混合在一起，幹部群的壓力也頗大的。 在拍定裝照的那天，穿著女裝的學弟引起整個社團的驚嘆，幾乎整個社團的人都圍在學弟旁邊搶著要合照了。 學弟過度優異的身高讓每個要跟他拍定裝照的人都要踩個箱子，或是學弟要使出紳士腳才能拍出符合宣傳需求的照片。 「麻煩給我一個寵溺的感覺。」攝影是如此要求的。 學弟願意將他整個心靈交付於我，少了些彆扭感的我們迅速拍攝完畢。 「今天的你好可愛。」 「你也是，這套服裝很適合你。」直到學弟走向我才有機會好好看他。 金棕色的假髮和白色長洋裝襯著他白皙的皮膚，如果說是國外的模特兒也不為過。 「我好期待我們的照片喔。這是我們在一起後第一次合照呢！」 學弟大剌剌地枕在我腿上，絲毫不顧慮裙子會走光。 我順手抓了件外套替他蓋上。 「我也很期待。你要不要先卸妝再回來睡？」 「我要你親才去。」 「休ㄒㄧ…」被學弟偷襲了。 「達達～幫我拔隱形眼鏡。」 「真是受不了你欸。」 學弟乖乖坐著任我擺布，像一尊作工精細的瓷偶。 有時候看著他不禁懷疑自己是否有資格擁有他。
幾天後在學弟的手機上看到那張照片。 剛吃下去的午餐差點沒吐出來。 「給我把桌布換掉！」 「不要！達達明明超可愛。」 「但我覺得不可愛！」 「不管啦！我就喜歡這張合照！」 「手機拿來。」 搶過學弟的手機打開相機，迅速地拍了張和他的自拍再丟回去。 「要設桌布就用這張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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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到公演的這一天，學弟不知為何突然約了早餐約會。 學弟一直抱著我的手，像一隻沒有安全感的幼獸。 「你很緊張嗎？」 「不會。」學弟又抱得更緊了些。 「不要緊張啦，你的表演很棒。」 「我不想和你分開。」 「我們不會分開啦。快吃早餐，差不多要進劇場了。」 「餵我。」 「你還真當自己是哈士奇啊。」 「嗷嗚～」 「行。我去買飼料。」 「太奇怪了吧。」
餵完哈士奇後進劇場工作。 身為幹部要忙的雜事實在太多，完全無暇思考。 裝台、道具定位、布置前台還有各種瑣碎雜事。 時間到了去找幫忙化妝的同學報到，再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變身成奶媽。 胸前多了兩塊肉，突然也能體會女性的感受。 真是另類的甜蜜的負擔啊！戳著矽膠假奶時不禁這麼想著。 大幕升起。 站在側台看著自家哈士奇在布景陽台上獨白，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動。 在呼喚茱麗葉時聽見他投來軟呼呼的聲音，想必圈了不少粉絲吧。 又或者替羅密歐傳話的那一小段對手戲，他柔柔的倚偎在我身上。 看著他閃閃發光，也跟著他的茱麗葉再次品嘗愛情的酸甜滋味。 戲結束了。 學弟身邊圍著一大群想合照的粉絲和社團的夥伴們。 還是先去幫忙其他夥伴撤台吧。 「達達！」學弟在呼喚我。 「你忙完了？」 「是啊。終於能和你說話了。」 「今天一整天都辛苦你了。」耗盡精力的哈士奇將他的重量全部壓在我身上。 經過一段時間的沉默，我都以為學弟睡著了。 「學長。」 「怎麼了？」 學弟突然爬起，從裙子裡撈出兩個盒子。 打開學弟遞來的盒子一看，是一條項鍊。 「我想要你圈住我。」 「這麼喜歡項圈？」 「才不是項圈咧！」 「蹲下來，我碰不到你的脖子。」 在學弟的脖子上繫上項鍊。學弟也替我繫上屬於我的那條。 看見學弟滿意的微笑，我的疲勞瞬間煙消雲散。 「好啦。一起去換衣服收東西，然後去吃宵夜吧。」
【番外 1】
在成發過後暑假開始了，對於準學測生的陳彥達來說是也該準備學測的時候了。 當何瑞康約他出來約會總是能看到抱著書在讀的陳彥達。 「達達這題不會解嗎？」看著陳彥達卡在同一題十餘分鐘後，在玩著手機的何瑞康停下滑動手機的手。 「嗯。你會解嗎？」 「我看一下喔。這個套公式就解得出來了。」看著優雅地解題的何瑞康，陳彥達的眼睛都亮了。 但是在幾輪來回後，陳彥達從驚嘆變成嫉妒。 「學霸了不起啊！我要討厭你十分鐘。」從何瑞康面前將講義抽回來的陳彥達憤怒地說。 「不要討厭我啦！達達！」何瑞康緊緊抱著陳彥達不放。
【番外 2】
學弟又藉陪學長讀書的名義拉學長出門行約會之實。 學長日常被學霸光環籠罩的學弟慘電，氣得直說絕對不會再和學弟一起唸書。 學弟委屈巴巴地看著學長。 學長吃著甜點，像是要把那份羞愧全給嚥下似的。
「學長氣消了嗎？」 「還沒。」 「那學長打我吧。說不定這樣比較能消氣。」學弟緊緊抱著學長的手臂，像是要把自己埋進學長的手臂裡。 「我才捨不得打你咧。」學長揉揉學弟的頭。「倒是想問問，學校裡條件比我好的人多的是，為什麼非我不可？」 「我也不知道欸。可能因為我嚮往你眼裡的那片星辰吧。」 「學霸連告白都文縐縐的嘛？」 「齁呦！真的啦！從新生訓練的時候就一直喜歡到現在了！」 「還真是堅持啊。」學長微微一笑。 「真是有夠害羞的！我要再點一杯冰美式加濃縮。」 「我請你吧。但這杯喝完不可以再喝了，省得你晚上睡不著又來吵我。」 「謝謝學長！愛你。」學弟露出像大型犬憨笑似的笑容。
後記：這次的靈感來自我家貓咪還有一些個人經驗，然後在文字裡幫達叔圓一個演奶媽的橋段（哏源自 20220410 的 openmic），篇名來自我很喜歡的詩。 學弟用達達稱呼學長時多半在撒嬌，平常還是習慣叫學長。 這是一部男女逆轉的《羅密歐與茱麗葉》，話劇社太多女孩子了。 說到高中最精彩的那段大概是成發，尤其是自己又當幹部時的成發，就算本人待的社團不算太嗨的那種也是在成發上下了苦功。 戲劇社的公演不是天堂就是地獄，難看的會很想立刻走人。